“主公,这么急叫我回来,有什么要事?”
郭嘉气喘吁吁的,汗都流了一身。
曹操眉头紧锁,问道:“军师,河北一带,袁绍可有动静?”
郭嘉摇了摇头,“还是老样子。袁绍与公孙瓒,他们一直打的不可开交。公孙瓒老谋深算,绝不是好相与的,他们两个,多半还会打很久。”
曹操凝神沉思,饶有深意的道:“我觉得,他们应该快打出个结果了。公孙瓒不是袁绍的对手,河北四州,要平定了。”
“主公,此话怎讲?”郭嘉十分不解。
在他的认知下,按目前的形势而言,袁绍是一定会打下河北四州的。
只是,他需要一个时间。
而公孙瓒,绝非泛泛之辈,他手下的白马义从,是一支十分骁勇善战的骑兵,不可能就此束手待毙。
“军师……”
曹操心里也怀疑,可他听到了程阳的心声,料想此事不会有假,“咱们好好的琢磨琢磨,曹某总觉得,河北形势危在旦夕,稍有不慎,袁绍会将成为最大的赢家。”
“可以。”
郭嘉顺势在曹操对面坐了下来。
二人从袁绍与公孙瓒的兵力,粮草,以及手下的将领、谋士说起,一直说到各自在河北地界的影响力。
袁绍虽然技高一筹,可无论怎样,公孙瓒都不会弱太多。
有白马义从在,冀州没理由会不堪一击。
曹操一边与郭嘉细细的讨论,一边悄悄的注意程阳的动静。
果然,当说到白马义从的骁勇善战时,脑海中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。
【白马义从再怎么牛,那也不过是兵。能发挥多少作用,还得看他们的主君。】
【公孙瓒明明有赵云,天下猛将他能排第二,可自己不会用,那怪得了谁?】
【再说了,公孙瓒已经老了。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豪气,在自己的地盘又是挖城河又是挖战壕,显然不敢正面与袁绍一较高下。】
【更奇葩的是,他居然在战壕内筑起一座土城,以铁为门,不设侍卫,囤积了粮谷三百万石,只和妻妾美女住在里面。很显然,他这是要纵情酒色,肆意享受了。摊上这样的主君,如何不败?】
嘶——
有这种事?
曹操闻言,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。
筑起土城,装满了妻妾美女?囤粮三百万石,整天只知道酒池肉林?
何其荒唐!
同样身为主君,一听说还有这种事情,曹操顿时气得郁结难当。
“军师,公孙瓒那边,目前是什么状况?”
郭嘉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倒也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,听说公孙瓒一直再挖战壕,又筑起了一座土城。他的几百万石粮草,全屯在了土城里。”
“而且,似乎最近一段时日,公孙瓒和他手下的谋臣猛将有些疏远了。从冀州城跑出来的宾客幕僚,已达数十人之多。”
日他妈呀……
曹操真是难以理解。
想玩女人,在家里大大方方的玩就是了。
你特么筑个土城是什么意思?
哪怕里面再能装,给你塞个几千几万名美女,你玩的过来吗?
手底下的猛将谋臣,一个不用,居然整天和女人住在土城里。
还他娘的把几百万石粮草全都囤在里面。
你活脱脱一头蠢猪啊!
曹操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。
原本,他还指望着公孙瓒能牵制住袁绍,自己好一点一点的向北发展,先把中牟、官渡等交通要塞占据在手中。
结果,公孙瓒突然来了这么一手,袁绍想要拿下他,简直不要太容易。
自己的计划,全都跟着打乱了……
曹操脸色铁青,回过头来瞪着程阳,怒道:“你特么怎么不早说?”
程阳一脸懵逼,“我,我说什么?”
曹操自知失言,急忙改口道:“小子,以后你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。听到没?”
程阳瞪大了眼睛,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【说什么?说你妹!】
【阿瞒这沙雕,该不会是看袁绍要做大做强,心中忌恨,拿我撒气来了吧?】
【不行,伴君如伴虎。阿瞒这煞笔,疑心病太重,一不小心就要乱杀人,老子可不想做杨修,更不想做吕伯奢。】
【溜了溜了,一会儿回去,我就把清河带上,顺便把邹姐姐也带上,先编个借口去宛城找曹仁,之后再隐居起来,等曹操死翘翘了再说。】
沃日尼玛呀!
你个狗东西,真是喂不熟啊!
曹某不过是埋怨你几句,你就要开溜,把清河、邹氏带上不说,还要等曹某死翘翘了才露头。
我特么可是你老丈人!为了留下你,美女给你,女儿给你,就差把老婆也送给你了!
整天想着开溜,整天想着